还……”

    叶予半跪着在地上，束发的丝带早已不知道掉入到了什么地方，青丝流泻如水川，她颤颤看了苏落，“可有不适？”

    苏落准备应战，只摇了摇头，一手紧了紧叶予的手，“我没事，你就在这里，等着我！人不多，你放心！”

    她瞧着也并无异常，许是她判断错了？

    叶予停了停，就待在这里，苏落只身去了前面，头月色苍苍，一两声鸦声从树定掠过。

    苏落提着剑，前面的杀手从树林里，伴着苍白的月色，如蟑螂一般靠近苏落，叶予心里紧紧提了一口气，气氛要冷到窒息。

    苏落经过的地方，如山风拂过，树林里的枝叶都沙沙作响，他衣袂修长，临风绝立，手上的刀刃已经被血浸染得绯红，粘稠的血液已经微微凝固，地上躺着的都是黑衣杀手。

    叶予没有武器，藏在荆棘丛里，顺着风，她能闻到越来越浓的腥甜气息。

    残破的地面上，铺满了被踩碎了的落叶，上面横七竖八躺满了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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